「这位兄台,请留步!」
贾世友上前拦住一人,那人本来急匆匆的走着,有些不耐烦的看了贾世友一眼。
只见,贾世友身上穿着的是绸缎衣裳,再看他仪表堂堂,牵着一匹价值不菲的好马。
于是,这个本来不耐烦的文生公子,当即变成了一个很是热心的人,更是立刻就心生结交之意。
秦霄在旁边看的真切,那文生公子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,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可谓丰富多彩!
「这位兄,不知道您找在下所为何事?」
「哦,兄台勿怪。只是我们公子爷好奇兄台如此急匆匆的往前赶,于是差我前来打听打听,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否?」
贾世友这么一说,那文生公子顺着贾世友撇来的目光一看,当即发现秦霄正牵着马负手肃立在侧。
以这位文生公子的阅历,当即从秦霄身上雪白色的锦缎袍子、腰间的玉髓双鱼佩、不俗的俊朗长相和身后那匹价值不菲的五花马,便认定此人必是权势滔天的贵胄出身!
「原来如此,既然是这位公子爷好奇,那在下亲自与他说吧。」
陌生的文生公子既然已经凭眼力认出秦霄身份尊贵,如此好的结识权贵阶级的机会,他自然不愿意错过。
贾世友掠了一眼秦霄,见他微微颔首,当即让这位文生公子走了过去。
文生公子当即满面笑容,先是远远的对秦霄作揖行礼,然后自然而然的走过来,轻摇扇子扇着自己的胸口。
「呵呵...在下是庐州青松书院的学子苏泽,家父是庐州太安县令,去岁在下有幸乡试得中秀才,如今正是在游历途中。今日偶遇贵人,实乃人生幸事啊。」
「原来是苏秀才,幸会。」
「呵呵,幸会幸会。未请教...这位公子爷如何称呼?」
苏泽还是有些小得意的,毕竟是秀才身份,即便仍旧是草民身份,但也不是一般的低级草民了。
「秦霄,字雨凌。祖父乃是大夏王朝的平南王秦牧之...」
秦霄没有打算隐瞒身份,当即表明自己就是平南王世子,并且表现得微微倨傲,但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,既让对方一眼就能认出他出身不凡,但又不是傲慢的让人讨厌。
那位自称苏泽的文生公子听了秦霄自报名号,当即瞪圆了眼睛。
跟着,他手里的折扇啪的一下收起,再次恭敬的对秦霄郑重行礼。
「哎呀呀...原来是世子爷,失敬失敬。刚刚在下不知道您的身份,多有冒犯!还请世子爷不跟我这小人物计较...」
本来,苏泽只是看出对方是贵人,但未曾想居然是那么多显贵之中最贵的那个。
在梧州,平南王府的地位自然不不多说,大夏王朝的王爷不少,真正握有实权的只有四位,分别是征东王、定西王、镇北王和平南王。
这四个王之中,唯独平南王最为特殊,他是大夏王朝唯一一个异姓封王的人,这王位还是世袭罔替的。
秦霄是平南王的嫡孙,将来势必会继承平南王之位,身份自然是贵不可言。
相比较,苏泽不过是个县令的儿子,若不是今日在教坊司偶遇,根本见不到秦霄这样的贵人。
「唉!不必多礼。」
舒服!这就是有权有势的人朴实无华的快乐吗?一个字——爽!
心里舒服的要命,面色却十分淡然,秦霄一把扶起对方,示意不必太过拘谨。
「今日,你、我都是来这里游玩的客人,仅此而已,苏秀才不必太过拘礼,随意些便是。」
「呵呵,这怎么好呢。嗯...不知道在下有什么能为世子爷效力的?还请世子爷不要客气,吩咐一声便是。苏泽必定为世子爷效犬马之劳。」
苏泽很上道,因为青楼也是一个社交场所,偶遇一位世子爷,那就好比中了彩票,若是能凭着一面之缘得到其赏识,并顺利被纳入麾下,以后的仕途必然也是平步青云。
秦霄毕竟是转生者,对于社会这一套还是很熟悉的,当即表明身份也等于是给对方一个机会。
「就是方才,我看诸位急匆匆的往前面赶路,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何事?」
「哦!是这样的,教坊司的花魁娘子月茹姑娘在自己的小院里召集有识之士,据说有人送了月茹姑娘一尾奇鱼,可无人知道这鱼该如何烹制才能品尝到鲜美至极的鱼鲜...所以,月茹姑娘就索性公布了这条消息,希望有识之士能指点她如何烹制此鱼。届时,她作为答谢,便会邀请那位有识之士一起品尝鱼鲜,更有可能共度春宵啊。」
「......」
秦霄心里顿时明白了,那位月茹姑娘利用‘奇鱼’这个嘘头来博人眼球。
这妥妥的就是套路啊!禁止套娃!
不过,虽然明知道这是个套路,但秦霄也不免有些好奇,究竟是什么奇鱼让那么多学识丰富的人都认不出呢?
不得不说,此女心思玲珑,真让人好生佩服。
只用‘一条鱼’就能让这么多的高级知识分子和高干子弟、领导干部对她趋之若鹜,这显然是利用了人性之中的弱点之——我身为男人,就是喜欢人前显圣。
没错,男人都好这一口,若是能在众多男性同胞面前露一手、秀操作,如此人前显圣(装B)的机会,又有哪个人愿意错过?
当众展现自己的博学、才华,博得美人一笑,最后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之中抱得美人,成就春宵好事,跟着还能在一段时间成为大家谈论的一段佳话。
哎呀,这一下子就能体会到很多种快乐!不愧是花魁娘子,经营手段当真高明。
只要有了这样的想法,就不怕你不中人家青楼从业者的套路。
而秦霄,显然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套路,那自然就...
「呵呵,竟有这等奇事。真是有趣,苏兄、贾百户,不妨我们去看看?」
没错!谁让秦霄也是男人?既然身为男人,那又怎么能错过?
虽然他前世只是个当兵的,没什么太大的文化,可见识的东西却不少,阅历也算丰富。
再者说了,就是在没文化,九年义务制还是有修炼的,秦霄还就不信自己一个转生者还能不知道什么‘奇鱼’的来历。
贾世友自然没有二话,苏泽有意结交权贵阶级的秦霄,一见这位世子爷已经把他当成了同伴,立刻欣然扇着小扇子,满面春风得意的在前面为秦霄引路。
秦霄将马缰递给贾世友,负手走在中间,前面是负责引路的苏泽,后面是牵着马的贾世友。
一路上有行人看过来,一眼就能猜出秦霄的身份一定不简单。
而秦霄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打算。
今天他来这里虽然是为了查案,但不能明察,只能暗访。
所以,秦霄思量再三,决定不隐瞒自己的身份,索性就大大方方的以‘嫖/客’的身份为切入点,进行这次敌情侦查。
他前世是当兵的,自然把这次行动归纳为军事行动的范涛。
兵法云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
敌人就在暗处窥视,秦霄自然要先想办法摸清对方的情况。
可以肯定一点,对方八成是对他有图谋的,那索性自己就想亮明身份,让对方见到自己,给对方下手的机会,或许能从中暴露出什么破绽。
这么做是有风险的,一来对方在暗处,若是被对方算计,难免不会中招。
但也有一定的好处,因为今天他是第一次来这里,对方或许不会贸然出手袭杀,顶多会试探一下,或者采取暗中观察的策略。
只要自己警惕一些,悄悄的观察四周,但凡发现什么风吹草动,他就能依照情况布置下一次的行动。
好在他现在算是有权有势,身边也暂时有了一批可靠的手下,还有老银币祖父也对他采取鼓励的态度,这给了他更多可操作性的空间,以及依仗。
秦牧之曾经说过,那个道门的六重天高手不敢来锦绣城,这话应该不是诓骗他,而是一种自信。
一个月的时间里,他从薛寅秋那里了解很多关于高层次修炼者的事情。
身为六重天大后期,半只脚踏入七重天门框的武者,秦牧之坐镇的锦绣城,除非来一个压他一个大境界的高手,平级或者低级的,只要踏入锦绣城地界,秦牧之的神念就能感知到对方的存在。
只要一发现对方,秦牧之就能瞬息间用神念施展武技隔空杀人。
没错!就是动动脑子,对方就死了。
当然,如果对方是元神强大的修行者,秦牧之顶多用神念缠住对方,想杀死对方,还是得真身前往。
有这样牛B的爷爷当靠山,秦霄才刚放心大胆的跟对方玩猫鼠游戏。
如今已经知道秦露之死另有蹊跷,而那情毒十有八九就是在这教坊司里沾染上的,毕竟秦露在家没有续弦,更没有纳妾,生前那最后荒唐至极的两年就是整日沉迷教坊司和赌坊。
赌坊那边也不能放过,但秦霄怀疑情毒十有八九是跟教坊司有关。
这更说明,对方不敢明着来,只敢玩阴的。
好在,敌人并不知道他秦霄也在暗中调查,相对而言,自己也是在暗中钓鱼。
所以他打算用自己为诱饵,引蛇出洞。
亮明身份,给对方机会,把对方引出来。
假设,毒害父亲秦露的人和上次截杀自己的人是一伙儿的,那上次失败之后,他们肯定一直在苦苦寻找机会。
如今,发现秦霄居然也去教坊司,看起来就跟他老子一样,那么会作何打算?
瓦纳说了,这情毒不是一般的毒药,所以秦霄猜测对方十有八九还会用情毒这一套惯用的伎俩。
只要他留心观察,放出长线,不信钓不上大鱼。
那么什么是长线呢?简单理解为‘多来嫖’...
秦霄自己的解释是‘我不是好色’,‘咱这不都是为了侦查敌情,所以做一些必要的牺牲’!
再者说了,今天只是第一天侦查敌情,哪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蛛丝马迹的线索呢?所以,这种对教坊司的侦查行动,暂定为长期行动。
而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秦霄决定本着‘大无畏的牺牲精神’,一定要坚定不移的战斗在最前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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